4/7/2020 • 10 minutes, 29 seconds 2/21/2020 • 7 minutes, 1 second 1/1/2020 • 11 minutes, 12 seconds 12/1/2019 • 12 minutes, 49 seconds 11/27/2019 • 8 minutes, 41 seconds 10/13/2019 • 6 minutes, 19 seconds 挖井的和尚当然没有什么错,但是如果一直挑水的那个和尚后院里本来就有一口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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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0/2019 • 4 minutes, 37 seconds 7/4/2019 • 11 minutes, 48 seconds 六十、I LOVE YOU THREE THOUSAND 托尼·斯塔克是个孤独的小孩。是,那个钢铁铸就的人,以凡人之躯比肩神明。合上面罩,点亮双眼,能让所有人的血都热起来。可是盔甲里的人呢。托尼·斯塔克,钢铁侠,花花公子,天才科学家,慈善家,亿万富豪。可是他亲近的朋友却说:So you're a man who has everything,and nothing.拥有一切,也一无所有。因为孤独。可是后来不是了。后来他有了小辣椒,又有了很多朋友。他很高兴,但是他不说。只是耗费心血,给每一个新朋友都做了装备。队长说他永远不懂得为他人牺牲,他倔强地说没错,转过身就抱着核弹冲进太空里。他在认识大家之后,忙不迭地把斯塔克大厦改成复仇者联盟大厦。Avengers几个大字高悬在纽约的夜空,像一个小孩向世界大喊,你们看这些是我的朋友呀。然后呢。和队长对峙,他说出那句“So was I.”之前,已经降下了面罩。队长没能看到那一刻他眼里的失落。可是我们看到了。原来在你心里,我不是你的朋友吗。有一天,小虫不小心掉进水里,然后惊奇地发现托尼设计的战衣有加热烘干的功能。他是怎么知道小虫会冷的?噢,因为他曾经一个人落在冰天雪地,在寒风里瑟瑟发抖,那时候没有别的什么人,帮他设计一件能取暖的衣服。他希望自己受过的所有苦,甚至对于超级英雄来说微不足道的“冷”,都不要再发生在这个孩子身上。他是那么爱这个孩子。然后呢。这个孩子在他怀里消失了。陪伴多年的贾维斯,没有预兆地忽然被杀。等他明白父亲对他的感情,父亲已经死去了很多年。他有了新朋友,朋友用他父亲的盾插进他的胸口。他很喜欢一个孩子,处处照顾他,然后那个孩子死在他怀里。命运竟然能够残酷到如此地步,把一个人珍惜憧憬的所有事情,一件一件地从他身边夺走。甚至他刚想和小辣椒说想生个孩子,下一秒奇异博士就站在他的眼前。有时候我甚至希望他放弃,和小辣椒躲起来要个孩子,过哪怕几天他想要的那种生活。这是这个伤痕累累的人,唯一还能够拥有的美好了。可是,他只能在太空里抱歉地说,对不起,今晚的晚餐我赶不回去了。和灭霸一战的最后,他的战甲已经残破不堪。可他依然大步踏进,要以血肉之躯对抗那些神和法师都打不赢的人。以一个普通人的力量,向古往今来最强大的敌人挥拳。他只想着那边那个孩子还指望着我呢,他跟着我出来的,我要保护他。却从未想过保护自己。I didn't do all I could.绯红女巫给他的噩梦,终究缠绕了他一生。昨晚重看了十年前的钢铁侠1,萝卜出场的时候我有一瞬间的恍惚,我几乎忘了他曾经那么年轻,那么耀眼。我也忘了托尼·斯塔克本来是个端着酒杯,在光影缭乱的欢乐场里纵情大笑的男人,而不是如今所有人习惯的,钢铁面罩下肃然迎敌的战士。看着他第一次穿上战甲的时候,那般张扬的笑容,我忽然忍不住想哭。他再也不能那样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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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2019 • 7 minutes, 19 seconds 3/14/2019 • 7 minutes, 19 seconds 爱的开始是一个颜色,爱的最后是无限地穹苍——林清玄赏月是一门艺术。在古人眼中,与月亮的准时会面就如人的心跳一样准确无误。“古人不见今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如今,我们的生活实在太忙,农历中秋,就成了我们赏月的好日子。“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中秋节,即使我们在空间相隔上千万里,时间上相差千百年,但彼此的心是相惜的。在这天,月亮有着不可替代的精神属性,它是黑夜里的一簇光亮,陪伴着人们隐秘的情绪……有一年,林清玄先生首次离家千里过中秋,他说:“中 秋的时候,人人赶着团圆,在追赶团圆的路途中,珍惜此人、此心、此景、此境,却隐在月影的背面,很少被看见。”此刻,不管你有没有吃月饼,有没有放假,有没有与家人团聚、与心爱的人相伴,只要夜晚,抬头能望见一轮满月,就是过节。望月的始终是有情人,愿你所有的思念与期待,都溶解在柔美的月色里。愿你思念的人,此刻也在惦念你……文/肖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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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4/2018 • 7 minutes, 57 seconds 9/7/2018 • 6 minutes, 13 seconds 9/9/2017 • 8 minutes, 50 seconds 感谢收听,期待你对本期节目的评论留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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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5/2017 • 4 minutes, 14 seconds 感谢收听,期待你对本期节目的评论留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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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4/2017 • 4 minutes, 36 seconds 与人告别,我愿意郑重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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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2017 • 11 minutes, 37 seconds 感谢收听,期待你对本期节目的评论留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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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017 • 26 minutes, 28 seconds 12/31/2016 • 4 minutes, 35 seconds 五十二、如果王家卫拍《西游记》,那是一个怎样的故事 感谢收听,期待你对本期节目的评论留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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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0/2016 • 13 minutes, 13 seconds 感谢收听,期待你对本期节目的评论留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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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2016 • 5 minutes, 30 seconds 本期内容转自“我的电台男友”第一期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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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4/2016 • 6 minutes, 47 seconds 本期送给张台州、钟中国、黄浙商、杨工商、叶杭州,还有陈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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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5/2016 • 15 minutes, 43 seconds 1/18/2016 • 11 minutes, 8 seconds 12/16/2015 • 21 minutes, 20 seconds 9/9/2015 • 14 minutes, 39 seconds 8/31/2015 • 8 minutes, 48 seconds 阿照跟她的爸爸一点都不亲,就连「爸爸」似乎也没叫过几次。 这个爸爸其实是她的继父。妈妈在她四岁的时候离了婚,把阿照托给外婆照顾,自己跑去北部谋生。阿照国小二年级的时候,妈妈带了一个男人来,说是她的新爸爸;不过,她不记得那时候是否叫过他,记得的反而是那男人给了她一个红包,以及她从此改了姓。改姓的事被同学问到气、问到烦,所以这个爸爸对她来说不仅陌生,甚至从来都没好感。 一直到国中三年级,阿照才被妈妈从外婆家带到北部「团圆」,而且听说这还是那男人的建议,说以后如果要考上好大学,她应该到北部来读高中。那时候妈妈和那男人生的弟弟都已经上小学了。 男人不久之后从军队退了下来,在工厂当警卫,有时日班有时夜班,妈妈则在同一家工厂帮员工办伙食,早出晚归,一家人始终没交集,各过各的。 不久之后,阿照考上台北的高中,租房子自己住,即便假日也很少回去,寒暑假也先往外婆家跑,通常都要快开学了才勉强回去住几天,顺便拿生活费和注册钱。 外婆在阿照大三那年过世,不过,之后的寒暑假,阿照也同样很少回家。她给自己的理由是要打工、读书、谈恋爱,其实自己清楚真正的原因是对那个家根本一点感情也没有。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亲生的儿子太不成材还是怎样,那男人对待两个孩子有很明显的差别待遇,比如跟儿子讲话总是粗声粗气,对阿照则和颜悦色,过年给的红包永远阿照的比较厚,儿子只要稍微嘟囔一声,他就会大声说:「你平常拿的、偷的难道还不够多?」 阿照大学毕业申请到美国学校的那年他从工厂退休,妈妈原本希望阿照先上班赚到钱才出国,没想到他反而鼓励她说念书就要趁年轻、一鼓作气,说他的退休金可以拿去用,「不然最后说不定被那个王八蛋找各种理由拿去败光光!」他说:「女儿哪天拿到美国学位,至少我脸上也有光。」 阿照记得那天她跟他说:「爸爸,谢谢!」不过,才一说出口就觉得自己可耻,因为在这之前她不记得是否曾经这么叫过他。 美国回来后,阿照在外商公司做事。弟弟在她出国的那几年好像出了什么事,偷渡到大陆之后音讯全无,连几年前妈妈胰脏癌过世都没回来。孤孤单单的爸爸也没给阿照增加什么负担,他把房子卖了,钱交给阿照帮他管理,自己住到老人公寓去。 阿照也一直单身,所以之后几年的假日,他们见面、聊天的次数和时间反而比以前多很多。有一天阿照去看他,他不在,阿照出了大门才看到他坐出租车回来,说是去参加一个军中朋友的葬礼;阿照陪他走回房间的路上他一直沉默着,最后才跟阿照说可不可以帮他买一个简单的相机?说他想帮几个朋友拍照,理由是:「今天老宋那张遗照真不象样!」 后来阿照帮他买了,之后也忘了问他到底用了没,或者拍了什么?去年冬天他过世了。阿照去整理他的遗物,东西不多,其中有一个大纸盒,阿照发现里头装着的是一大迭放大的照片和她买的那部照相机;相机还很新,也许用的次数不多,更也许是他保护得好,因为不仅原装的纸盒都还在,里头还塞满干燥剂并且罩上一个塑料套。 至于那些照片拍的应该都是他的朋友,都老了,背景有山边果园,有门口,有小巷,也有布满鹅卵石的东部海边,不过每个人还都挺合作,都朝着镜头笑,就连一个躺在病床上插着鼻胃管的老伯伯也一样,甚至还伸出长满老人斑的手臂用弯曲的手指勉强比了一个 YA。 阿照一边看一边想象着他为了拍这些照片所有可能经历过的孤单的旅程,想象他独自坐在火车或公路车上的身影、他在崎岖的山路上踯躅的样子、 他和他们可能吃过的东西、喝过的酒、讲过的话以及最后告别时可能的心情。 当最后一张照片出现在眼前的时候,阿照先是惊愕,接着便是无法抑制的号啕大哭。照片应该是用自动模式拍的,他把妈妈、弟弟、还有阿照留在家里的照片,都拿去翻照、放大、加框,然后全部摆在一张桌子上,而他就坐后面用手环抱着那三个相框朝着镜头笑。 照片下边就像早年那些老照片的形式一般印上了一行字,写着:「魏家阖府团圆,民国九十八年秋。」 阿照说,那时候她才了解那个男人那么深沉而无言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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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3/2015 • 10 minutes, 14 seconds 8/2/2015 • 22 minutes, 10 seconds 7/28/2015 • 4 minutes, 8 seconds 7/26/2015 • 13 minutes, 19 seconds 7/11/2015 • 6 minutes, 37 seconds 6/27/2015 • 14 minutes, 1 second 4/15/2015 • 24 minutes, 55 seconds 2/21/2015 • 7 minutes, 3 seconds 1/29/2015 • 10 minutes, 51 seconds 12/16/2014 • 15 minutes, 57 seconds 12/8/2014 • 17 minutes, 9 seconds 11/30/2014 • 9 minutes, 6 seconds 9/19/2014 • 4 minutes, 16 seconds 9/2/2014 • 6 minutes, 49 seconds 8/28/2014 • 5 minutes, 38 seconds 8/28/2014 • 4 minutes, 32 seconds 8/27/2014 • 7 minutes, 33 seconds 8/26/2014 • 5 minutes, 29 seconds 8/24/2014 • 7 minutes, 10 seconds 8/19/2014 • 9 minutes, 6 seconds
Ⅰ
长颈鹿的脖子那么长 哽咽的时候 是不是很难受
章鱼有三颗心脏 心痛的时候 是不是很疼
鹦鹉可以学人说话 尴尬的时候 会不会装作咳嗽
骆驼有长长的睫毛 想哭的时候 也不能说眼睛进了沙子
蛇没有宽宽的肩膀 她累的时候 给不了能够依靠的温暖
小强有两个大脑 孤单的时候 会不会一起想着谁
我没有长长的脖子 却哽咽着说不出话了
我没有三颗心脏 体会不到无法忍受的疼再多两倍 会怎样
我假装咳嗽 假装被沙子迷了眼睛
你也没有看我一眼 是因为我太瘦弱 也没有很可靠的肩膀么
无时无刻的 清澈的思念 一定比两个大脑一起想你 还多吧
蜉蝣只能活很短
可能一辈子都来不及和心里珍藏的那个人
说 一些想说的话
我又能活多久 时间会不会给我可以开口的勇气
Ⅱ
猫头鹰有宽宽的视野 想她的时候 也不用偷偷看到眼角发酸
乌龟有重重的壳 约会的时候 就是两个人慢慢的走下去
毛毛虫的手那么多 拥抱的时候 一定紧紧地不想放开
兔子的眼睛红红的 伤心的时候 也不怕别人看出来
树懒的反应那么慢 忘记的时候 才开始心疼吧
视网膜仅仅有余光瞥过留下的模糊影像
但我只要知道那是你 就已经足够了
悄悄的爱好沉重
我想背着它陪你走下去 日升月落的坚定漫长
也没有更多的手可以把你抱紧
也不敢矫情的哭红了眼睛
要忘记么 忘记吧
心疼了 就划破手指好了
十指连心 它们会努力地为心脏分担一些疼吧
斑马藏在凌乱的人群中 谁也分不清
是我有多在乎么
我只记得
从一开始 我就没有迷失过你
Ⅲ
比目鱼的眼睛长在一起 凝视的时候 是不是认真的只有一个身影
萤火虫可以发出淡淡的光 夜晚的时候 身后的她就不害怕黑暗
考拉每天要睡20个小时 醒着的时候 都是用来想念谁的吧
蜗牛背着小小的房子 旅行的时候 也不会觉得孤单
鳄鱼只是外表很坚强吧 难过的时候 眼泪都笑了
要怎样看着你才够专注
专注没有深情温柔 却好真实
要怎样陪着你走过黑夜
身边没有身前勇敢 却那么温暖
睡眠可以战胜想念么
那为什么你每次都跑到我的梦境里
梦里我们有一个小房子
你说 你要远行
我就把房子送给了夏天
家? 有你在的地方就是家啊
可是 醒来以后你就不在了
你不在了
歌声也不会暗淡
笑容也没有泪光
恩 我的坚强从来就不是假装
青蛙跳得那么高
也只是为了有一天 天鹅可以看到吧
我有多努力多努力地喜欢 你什么时候才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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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8/2014 • 6 minutes, 7 seconds 文/龙应台
千里江山寒色远,芦花深处泊孤舟 当场被读者问倒的情况不多,但是不久以前,一个问题使我在一千多人面前,突然支吾,不知所云。
他问的是,“家,是什么?”
家是什么,这不是小学二年级的作文题目吗?和“我的志愿”、“我的母亲”、“我的暑假”同一等级。怎么会拿到这里来问一个自认为对“千里江山寒色远,芦花深处泊孤舟”早有体会的人?
问者的态度诚诚恳恳的,我也只能语焉不详蒙混过去。这么难的题啊。
作为被人呵护的儿女时,父母在的地方,就是家。早上赶车时,有人催你喝热腾腾的豆浆。天若下雨,他坚持你要带伞。烫的便当塞在书包里,书包拎在肩上,贴身还热。周末上街时,一家四五口人可以挤在一辆机车上招摇过市。放学回来时,距离门外几尺就听见锅铲轻快的声音,饭菜香一阵一阵。晚了,一顶大蚊帐,四张榻榻米,灯一黑,就是黑甜时间。兄弟姊妹的笑闹踢打和被褥的松软裹在帐内,帐外不时有大人的咳嗽声,走动声,窃窃私语声。朦胧的时候,窗外丝缎般的栀子花香,就幽幽飘进半睡半醒的眼睫里。帐里帐外都是一个温暖而安心的世界,那是家。 可是这个家,会怎样呢?
人,一个一个走掉,通常走得很远、很久。在很长的岁月里,只有一年一度,屋里头的灯光特别灿亮,人声特别喧哗,进出杂踏数日,然后又归于沉寂。留在里面没走的人,体态渐孱弱,步履渐蹒跚,屋内愈来愈静,听得见墙上时钟滴答的声音。栀子花还开着,只是在黄昏的阳光里看它,怎么看都觉得凄清。然后其中一个人也走了,剩下的那一个,从暗暗的窗帘里,往窗外外看,仿佛看见,有一天,来了一辆车,是来接自己的。她可能自己锁了门,慢慢走出去,可能坐在轮椅中,被推出去,也可能是一张白布盖着,被抬出去。
和人做终身伴侣时,两个人在哪里,哪里就是家。曾经是异国大学小城里一间简单的公寓,和其他一两家共一个厨房。窗外飘着陌生的冷雪,可是卧房里伴侣的手温暖无比。后来是一个又一个陌生的城市,跟着一个又一个新的工作,一个又一个重新来过的家。几件重要的家俱总是在运输的路上,其他就在每一个新的城市里一点一点添加或丢弃。墙上,不敢挂什么真正和记忆终生不渝的东西,因为墙,是暂时的。在暂时里,只有假设性的永久和不敢放心的永恒。家,也就是两个人刚好暂时落脚的地方。 可是这个家,会怎样呢? 很多,没多久就散了,因为人会变,生活会变,家,也跟着变质。渴望安定时,很多人进入一个家;渴望自由时,很多人又逃离一个家。渴望安定的人也许遇见的是一个渴望自由的人,寻找自由的人也许爱上的是一个寻找安定的人。家,一不小心就变成一个没有温暖、只有压迫的地方。外面的世界固然荒凉,但是家却可以更寒冷。一个人固然寂寞,两个人孤灯下无言相对却可以更寂寞。
很多人在散了之后就开始终身流浪。
很多,一会儿就有了儿女。一有儿女,家,就是儿女在的地方。天还没亮就起来做早点,把热腾腾的豆浆放上餐桌,一定要亲眼看着他喝下才安心。天若下雨,少年总不愿拿伞,因为拿伞有损形象,于是你苦口婆心几近哀求地请他带伞。他已经走出门,你又赶上去把滚烫的便当塞进他书包里。周末,你骑机车去市场,把两个女儿贴在身后,一个小的夹在前面两腿之间,虽然挤,但是女儿的体温和迎风的笑声甜蜜可爱。从上午就开始盘算晚餐的食谱,黄昏时,你一边炒菜一边听着门外的声音,期待一个一个孩子回到自己身边。晚上,你把滚热的牛奶搁在书桌上,孩子从作业堆里抬头看你一眼,不说话,只是笑了一下。你觉得,好像突然闻到栀子花幽幽的香气。 孩子在哪里,哪里就是家。
可是,这个家,会怎样呢?
你告诉我,什么是家,我就可以告诉你,什么是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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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7/2014 • 7 minutes, 8 seconds 一个人为什么会保留着以前的东西。有些东西明明一文不值,却跟了自己那么多年,也不舍得丢掉,有时候找不着还会急得坐立不安。问题是它们越来越旧,越来越老,而我已经渐渐不敢看它们。它们像一部部电影,随时都能让我重新看到一场大雨,一次分离,一杯咖啡,一个拥抱。它们虐待我而我视若珍宝。
曾经喜欢的饭馆,一段时间没去,突然换了厨师,于是口味彻底不对。看着熟悉的门头,顿生一种参加老朋友葬礼的感觉。时光不会有所保留,念旧的而终将没有。
生命中最怕的不是疼痛,而是疼痛的时候没人安慰;最怕的不是艰难,而是艰难的时候没人鼓励;最怕的不是黑夜,而是黑夜的时候没人陪伴……其实,我们最怕的是——没有慈悲。有慈悲,就有奇迹!这奇迹,并非没有疼痛、没有艰难、没有黑夜,而是纵然经历这一切,但因有慈悲,所以得胜。
我们一步一步走下去,踏踏实实地去走,永不抗拒生命交给我们的重负,才是一个勇者。到了蓦然回首的那一瞬间,生命必然给我们公平的答案和又一次乍喜的心情,那时的山和水,又回复了是山是水,而人生已然走过,是多么美好的一个秋天。
我们三十岁的时候悲伤二十岁已经不再回来。我们五十岁的年纪怀念三十岁的生日又多么美好。当我们九十九岁的时候,想到这一生的岁月如此安然度过,可能快乐得如同一个没被抓到的贼一般嘿嘿偷笑。岁月极美,在于它必然的流逝。春花、秋月、夏日、冬雪。相信生活和时间。
所有的结局都已写好,所有的泪水也都已启程,却忽然忘了是怎麽样的一个开始…无论我如何地去追索,年轻的你只如云影掠过,而你微笑的面容极浅极淡,逐渐隐没在日落后的群岚。遂翻开那发黄的扉页,命运将它装订得极为拙劣,含著泪我一读再读,却不得不承认,青春是一本太仓促的书。——席慕容《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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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2/2014 • 6 minutes, 3 seconds 二十二、YOU SAY YOU LOVE THE RAIN 8/2/2014 • 6 minutes, 3 seconds 7/26/2014 • 11 minutes, 18 seconds 7/24/2014 • 3 minutes, 30 seconds 7/19/2014 • 4 minutes, 55 seconds 6/30/2014 • 3 minutes, 52 seconds 华安上小学第一天,我和他手牵着手,穿过好几条街,到维多利亚小学。九月初,家家户户院子里的苹果和梨树都缀满了拳头大小的果子,枝丫因为负重而沉沉下垂,越出了树篱,勾到过路行人的头发。
很多很多的孩子,在操场上等候上课的第一声铃响。小小的手,圈在爸爸的、妈妈的手心里,怯怯的眼神,打量着周遭。他们是幼稚园的毕业生,但是他们还不知道一个定律:一件事情的毕业,永远是另一件事情的开启。
铃声一响,顿时人影错杂,奔往不同方向,但是在那么多穿梭纷乱的人群里,我无比清楚地看着自己孩子的背影──就好像在一百个婴儿同时哭声大作时,你仍旧能够准确听出自己那一个的位置。华安背着一个五颜六色的书包往前走,但是他不断地回头;好像穿越一条无边无际的时空长河,他的视线和我凝望的眼光隔空交会。
我看着他瘦小的背影消失在门里。
十六岁,他到美国作交换生一年。我送他到机场。告别时,照例拥抱,我的头只能贴到他的胸口,好像抱住了长颈鹿的脚。他很明显地在勉强忍受母亲的深情。
他在长长的行列里,等候护照检验;我就站在外面,用眼睛跟着他的背影一寸一寸往前挪。终于轮到他,在海关窗口停留片刻,然后拿回护照,闪入一扇门,倏乎不见。
我一直在等候,等候他消失前的回头一瞥。但是他没有,一次都没有。
此刻他二十一岁,上的大学,正好是我教课的大学。但即使是同路,他也不愿搭我的车。即使同车,他戴上耳机──只有一个人能听的音乐,是一扇紧闭的门。有时他在对街等候公车,我从高楼的窗口往下看:一个高高瘦瘦的青年,眼睛望向灰色的海;我只能想象,他的内在世界和我的一样波涛深邃,但是,我进不去。一会儿公车来了,挡住了他的身影。车子开走,一条空荡荡的街,只立着一只邮筒。
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告诉你:不必追。
我慢慢地、慢慢地意识到,我的落寞,彷佛和另一个背影有关。
博士学位读完之后,我回台湾教书。到大学报到第一天,父亲用他那辆运送饲料的廉价小货车长途送我。到了我才发觉,他没开到大学正门口,而是停在侧门的窄巷边。卸下行李之后,他爬回车内,准备回去,明明启动了引擎,却又摇下车窗,头伸出来说:“女儿,爸爸觉得很对不起你,这种车子实在不是送大学教授的车子。”
我看着他的小货车小心地倒车,然后噗噗驶出巷口,留下一团黑烟。直到车子转弯看不见了,我还站在那里,一口皮箱旁。
每个礼拜到医院去看他,是十几年后的时光了。推着他的轮椅散步,他的头低垂到胸口。有一次,发现排泄物淋满了他的裤腿,我蹲下来用自己的手帕帮他擦拭,裙子也沾上了粪便,但是我必须就这样赶回台北上班。护士接过他的轮椅,我拎起皮包,看着轮椅的背影,在自动玻璃门前稍停,然后没入门后。
我总是在暮色沉沉中奔向机场。
火葬场的炉门前,棺木是一只巨大而沉重的抽屉,缓缓往前滑行。没有想到可以站得那么近,距离炉门也不过五公尺。雨丝被风吹斜,飘进长廊内。我掠开雨湿了前额的头发,深深、深深地凝望,希望记得这最后一次的目送。
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告诉你:不必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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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0/2014 • 9 minutes, 43 seconds 6/23/2014 • 9 minutes, 21 seconds YRKY.AT.CR
HAAPY BIRTHDAY TO C.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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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2014 • 8 minutes, 26 seconds I saw in Louisiana a live-oak growing, All alone stood it and the moss hung down from the branches,Without any companion it grew there uttering joyous leaves of dark green,And its look, rude, unbending, lusty, made me think of myself,But I wondered how it could utter joyous leaves standing alone there without its friend near,for I knew I could not,And I broke off a twig with a certain number of leaves upon it, and twined around it a little moss, And brought it away,and I have placed it in sight in my room,It is not needed to remind me as of my own dear friends, (For I believe lately I think of little else than of them,) Yet it remains to me a curious token,it makes me think of manly love;For all that, and though the live-oak glistens there in Louisiana solitary in a wide flat space, Uttering joyous leaves all its life without a friend or lover near, I know very well I could n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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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8/2014 • 2 minutes, 34 seconds 5/20/2014 • 4 minutes, 34 seconds 5/11/2014 • 4 minutes, 4 seconds 5/5/2014 • 17 minutes, 43 seconds 4/28/2014 • 6 minutes, 9 seconds 4/26/2014 • 4 minutes, 16 seconds 4/19/2014 • 6 minutes, 11 seconds 4/15/2014 • 4 minutes, 51 seconds 4/14/2014 • 3 minutes, 46 seconds 4/11/2014 • 6 minutes, 38 seconds 4/10/2014 • 4 minutes, 46 seconds 4/8/2014 • 4 minutes, 43 seconds 4/7/2014 • 4 minutes, 35 seconds 4/3/2014 • 6 minutes, 42 seconds 你走,我不送你。你来,无论多大风雨,我要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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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2014 • 3 minutes, 54 seconds